阿誓犬犬

什么时候我能成为一个了不起的创作者呢?

温剑(ヽ(°◇° )ノ)

瞎几把写写。没啥内容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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剑无极明白了一件事。温皇从来就不在意他,温皇用他来做测试,测试他人的反应。温皇这个人,跟很多人之间都有暧昧关系,但他只把剑无极留在了身边,不是因为别的,只是剑无极是所有人里面,最单纯,最毫无保留,表现出情绪的人。用这样一个单纯的人来做实验,测试他人的情绪变化,最好不过。


他剑无极,只不过是温皇的试验品,没什么价值可言,不,应该说,一文不值。


当剑无极这么问出温皇的时候,温皇皱了眉头,他有些不耐烦,但也有些兴奋,他甚至开始期待着,剑无极会像他推测的一样,对他大吼大叫乃至动手,这样他会更觉得自己一直以来的算计都没有错。


只不过,万事都有例外,剑无极既没有大吼大叫,也没有跟他动手。只是特别平静的跟他说了一句话:我不会再爱你了。


温皇一言不发的看着那个曾经在他身边叽叽喳喳欢腾的少年,就那样转过身去,落寞的背影,但却决绝的没有回头,越走越远直至消失不见。




温皇不以为意,日子照旧过,五年的时间不知不觉过去。温皇过得惬意,却也开始慢慢焦躁起来。从第三年开始,他就时不时的回忆起当年的青年。聒噪吵闹……也有趣。


温皇曾经在剑无极身上放过追踪信号,但是就在剑无极离开的那一天,信号最后出现的地方是火车站,然后就消失了,从那之后,温皇就失去了剑无极一切的踪迹。有时候温皇会觉得,当年自己亲手放飞的鸟,再也不会回来了。


就这样又过去了两年,温皇去找了凤蝶,凤蝶正在收拾桌子上的资料,闻言她面上没有一丝波澜,手里的动作也没有停。就回了一句话:不是你把人赶走的吗?全世界也只有你知道他的行踪,你都不知道了,我又怎么会知道。


于是温皇难得勤快了一次,去了一趟日本。对于这个昔日亦敌亦友的对手,现在也是知己般的存在,赤羽信之介好心的接待了他。温皇一直喝不惯日式的茶,赤羽干脆让属下给他换了杯白开水。


得知温皇的来意,赤羽只是笑了笑:别找了,他从来就没有回来过。这几年来,我也不断的派人寻找过他,但是从来就没有线索。你也别去东剑道白费心思了,他们到现在都没放弃寻找剑无极的行踪。


已经有七年了吧,干嘛这时候想去找他?无聊了?赤羽信之介的疑问回响在温皇的脑海里,温皇其实并不清楚也不理解,他只是想做,便做了。


抬头看天,日光的照耀让温皇产生了一种幻觉。他一直觉得剑无极是草,并非单纯的一棵草,而是一大片青草地,野火烧不尽,春风吹又生那种。然后他就看到了,在广袤的草原上,剑无极对着太阳张开了双臂,像是在汲取阳光的温暖,他回过头来,对着温皇一笑:我一定会让你喜欢上我的。


喜欢是什么,温皇以前不懂,但是这一刻,他突然觉得,或许他有些懂了。


温皇还是去了一趟东剑道,但是没有拜访,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,东剑道的人员频繁进出着,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。


赤羽捏起书桌上的纸,抖了一下哼笑一声,好歹这温皇现在学会留书信了,不像以前不告而别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赤羽将另一封信拿出来直接用打火机点了,可能冥冥之中也有上天指引,不需要再做什么。




温皇觉得,那个幻觉或许是一种启示,他坐了北上的火车,去了真正的大草原。在当地向导的指引下,找到了保有民族特色的部落族群,正值黄昏十分,部落的篝火燃了起来,族民们围着篝火欢唱,人群的正中,剑无极穿着部落的服饰,跟一个皮肤晒得有些黑红的小姑娘,挽着手臂在篝火前跳的开心,周围的族民欢快的拍手踏着拍子,唱着温皇听不懂的民歌。


等两个人跳完一曲便拉着手退到一边,另一对男女接着挽着手续上了舞蹈,拍子不曾停止,歌声也没有断开,配着欢乐的笑声,形成独有的氛围。


温皇远远的看着剑无极同那女孩说笑的开心,跟着拍打着节奏,唱着他大概这辈子都不会懂的歌。剑无极的皮肤晒黑了一些,但记忆里的笑容却从未改变。


有人凑过来告诉剑无极,说族长找他有点事情,剑无极奇怪着还是起身去了。掀开厚重的布帘弯腰进入包蓬内,一抬眼正准备跟族长打招呼,就看见了他旁边坐着的熟人。温皇就那么看着他,视线没有移开一分。剑无极并没有看向温皇,而是带着些恭敬的盘膝坐在了族长身边。


族长跟剑无极说,新来的客人跟他一样,是大老远外面来的,好沟通,麻烦他带着客人四处逛逛。




剑无极像所有负责任的向导一样,带着温皇走遍草原,看日出看日落,看牛羊看娱乐活动,介绍详细的很,却也公式化的很。温皇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停留在剑无极的面上。晚上剑无极把温皇送回到他的包蓬门前,道了声祝您晚安,转身就走。温皇终于出声问了一句:你会跟我回去吗?


剑无极回过头,这么长时间第一次正视起温皇:我已经结婚了,而且也有了宝宝,我现在最重要的人,不再是你了。我很重视这里的族民,不希望带着我的家人颠沛流离。所以请你离开。


说完这些话,剑无极转头走了,刚迈出一步,一双手臂从身后包揽上来,力道大的剑无极被扯着一个趔趄就坐到了地上。想起身却被温皇掐着脖子按倒在地上,霸道的吻随即覆下来,堵的剑无极发不出一个音节。


剑无极揪住温皇的厚皮衣领子也不知道是揪向自己还是向外推开,僵持甚久,温皇才放开了透不过气的剑无极,剑无极本想给他一拳,可手连抬起的力气都没有。


温皇额头紧紧抵在剑无极的额头上,掐在剑无极脖子上的双手也慢慢松开:你的事情我都清楚,族长都跟我说过了。


剑无极喘匀了气:那又如何,族长不会知道所有的事情。温皇难得的沉默下来,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快得让剑无极来不及反应。温皇一个手刀劈在剑无极的肩颈处,剑无极闷哼一声就晕了过去。




再醒来的时候,剑无极身下是柔软的床铺,睁开双眼,是背着光的温皇坐在床边,安静的翻看着手中的一本书。,剑无极挣动一下,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被布带绑了起来:喂!你这是什么意思?你这是限制非法拘禁!


温皇没有回头,只是淡淡说了一句:你在我的户口本上。


如果你放弃了,那么这次,换我不放弃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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